由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、中国作家协会、中共广东省委宣传部联合主办的“贯通融会——刘斯奋书画诗文艺术展”于3月7日在中国美术馆开幕。这是本年度首位进京的广东艺术家个展,展出刘斯奋历年的著述以及所创作的古今题材人物画、《白门柳》人物选画、山水画和自书诗中的主要精品,共七十余幅。本次展览共分为五部分:古风遥想、都市偶拾、丘壑寄情、《白门柳》人物选画及自书诗,全面呈现刘斯奋在绘画、书法、诗词、小说创作、文化研究等方面的成就。 刘斯奋,1944年1月生,中山市沙溪镇人,1967年毕业于中山大学中文系后,长期从事宣传文化工作,历任广东省委宣传部副部长,广东省文联第四、五、六届主席、广东省政协常务委员、中国文联全委会委员、广东画院院长。现为广东人文艺术研究会会长、一级作家、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、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与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,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。对于刘斯奋多年沉淀的文化成就,多位专家都表达自己不同的看法。 刘斯奋对现实社会的各种人物与现象多有关注,并用自己敏锐的观察力加以捕捉,用生动的笔触将其呈现于画面,不乏幽默与诙谐。他笔下的山水、花鸟多出于自己的直接感受,画法不受传统程式的束缚与限制,相当随意与自由。从他的作品中可以看得出来,他对传统中国画经典作品是反复硏究过的,他懂得进入中国画之门的重要途径是“观”和“摹”……他学习古人不局限于一家一派,而是注意广收博取,综合吸收。每当遇到技艺问题,他沉下心来认真阅读大师们的典范作品,与他们做心灵的沟通,在反复练习与实践中提高自己手头功夫。由于他有长期的生活阅历和丰厚的学养,又有很高的艺术悟性,作品自然传达出一种可贵的人文精神和流露出一种雅致的品格,受到画界和大众的赞赏。 ——邵大箴《刘斯奋,一位严肃的新文人画家》 刘斯奋以深厚的文学底蕴,加上整整十六年的辛勤笔耕,获得“茅盾文学奖”是实至名归。然而他的画展所展示出来的人物画水平,确实使我感到意外。他从未经过美术专业技能的专门训练(虽然他早年曾有过报考美术院校的念头),作为一个又当作家又担任行政职务的人,也不可能全力以赴地埋头于画技的磨练。但他的人物画却真正体现了另一种“功力”。这种功力也可称之为“综合素养”。而其中,文学修养又发挥了很大作用。譬如小说创作中对“人”的精神世界的深入体验与把握,对于他在创作人物画时不仅注意“形”的塑造,尤其擅于“神”的塑造,无疑大有裨益。又如在《白门柳》中,他所表现出来的中国传统文化和诗词歌赋的深厚修养,使他的人物画尽管笔墨十分简洁省略,却充溢着一种内在的雅趣和诗意。 ——杨之光《派系不沾独自尊 ——读刘斯奋中国人物画》 斯奋先生以文学名世,又以仕途济世,更兼擅丹青人物、山水,可以说是国内文苑所罕见。《出尘图》以宏编巨制之势畅抒胸臆,我不认为那个中的况味只是关于“出尘”的“老生常谈”。公元三世纪的时候,襄阳的一位地方官员常登山置酒言咏,尝对随从叹息说,“由来贤达胜士,登此远望,如我与卿者多矣。皆湮灭无闻,使人悲伤。”这使我们想到观览山水胜境的确对人有一种忧来无方、俯仰无凭的感怀,斯奋先生毕竟文心聪敏,“出尘”中所寄寓者实非愚钝如我辈者所能忖测。简而言之,在斯奋先生的山水长卷中,我所读到的“出尘”二字是对污浊与羁绊的唾弃,对纯真和自由的追寻。 ——李公明《出尘之致与现象学分析 —— 读刘斯奋<出尘图>有感》 刘斯奋先生的书法具有鲜明的个人风格,自然大气、疏宕洒落是其基本面貌,细细品味,可以发现他在用笔、结体、章法方面的独得之处。就用笔而言,约有四端:一是圆,这主要表现为笔道的丰腴和形态的妥帖,出锋虽多而能浑融内敛,以转带折,圆中寓方;二是劲,刘斯奋的书法富有力量和气势,特别是大字,骨势内含,高视阔步,肤肉虽丰而不失遒健,甚得肥劲之妙;三是松,刘书大多都写得很随意,绝没有剑拔弩张的作态之书,大字雍容,小字自然,用笔疏放,弛不失范;四是涩,古人论书,崇尚疾涩,疾而不涩,流于油滑,涩而不疾,失之钝滞,刘斯奋先生作字,喜用大笔兼毫,落笔使墨,皆能入纸,行处留,留处行,辅之以提顿铺拢,一笔一画,皆能立于纸上,用笔的钝直毛糙处正可见天机之呈露。 ——陈志平《韵外之致——刘斯奋书法和岭南传统及其当代意义》 刘君的《不凋》之构图更接近现代视觉的特色,其把三远法化为近鏡取景,以空濛虚松之远景营造深度与空间,从而产生一种现代视觉之光效,加强了景物之真实感。其树石穿插之安排,左右延伸之多元透视,疏密虚实之对照,仍然是传统水墨之精华,故谓其以今溯古。余以为此件力作之空间感与光感最为突出,是从传统水墨走向现代面貌的一个最好的例证。因为它并非强调形式或描绘方式上的变革,但是它又摆脱了传统中国画线条墨色的规范,与那些直接以西画光影透视法来作水墨者有着观念和本质上的区别。 ——钟耕略《从刘斯奋的绘画艺术看中国水墨现代化的前景》 《白门柳》是今天的文人与历史的文人进行心灵与心灵对话的产物。刘斯奋是以一个今天文人的心灵去体察古代文人的心灵,用古代文人的心灵来反照今天文人的心灵。没有深厚的学者素养,不是一个对古代文化有着深刻研究的文人,无法进行这种对话。不是今天心灵塑造的需要,这种对话也不会进行得如此透彻入微。今天文化思考者该如何进入现实,该用何种心灵现实今天时代的文化品格,这是今天的文人们无法回避的问题。《白门柳》给人们提供了一面镜子。镜子属于历史,镜中之像却属于现实。因而作为文人心灵的巨大艺术浮雕,《白门柳》立在那里,不仅有永远的历史意义,更有永远的现实意义。 ——程文超《 文人心灵的巨大浮雕——读刘斯奋长篇<白门柳> 》 (责任编辑:卓艺梵程) |